船舶會受到海浪、湧浪的影響,當然風與天氣也是要考慮的原因之一,有時為了停止劇烈的橫搖或縱搖,船隻必須改變航向或是快速停止。
「……暴風雨恐怕要來了呢。」
這幾天因為船員發現到風向與海浪的變化有異,一行人因此決定靠岸在離這裡最近的港口城市整頓,也作為暫時性的休息。
作為大人,一停靠岸邊無非都是去喝酒或找女人居多,孩子們平時雖然經常跟著船上的大人們一同闖蕩,但這種行程總不能還帶上孩子一起。
因此,隨著大人們下船的孩子們一人各收到一包零用錢,過後就被拋在原地不管了。
船舶會受到海浪、湧浪的影響,當然風與天氣也是要考慮的原因之一,有時為了停止劇烈的橫搖或縱搖,船隻必須改變航向或是快速停止。
「……暴風雨恐怕要來了呢。」
這幾天因為船員發現到風向與海浪的變化有異,一行人因此決定靠岸在離這裡最近的港口城市整頓,也作為暫時性的休息。
作為大人,一停靠岸邊無非都是去喝酒或找女人居多,孩子們平時雖然經常跟著船上的大人們一同闖蕩,但這種行程總不能還帶上孩子一起。
因此,隨著大人們下船的孩子們一人各收到一包零用錢,過後就被拋在原地不管了。
一直以為是你的出現帶給我繼續向前的光芒,沒想到於你而言也是如此。
大雨滂沱的下著,灰色的天空陰暗不已,街道上的行人匆匆的撐著傘穿梭於人群之間,也有人沒料到這突來的大雨而被淋成落湯雞,一旁商家的屋簷下更是站滿了人。
「好險我有帶傘。」
紗櫻踏出了書店的門口,手裡同時也撐開了透明色的雨傘。自認是雨女的她,無論是短時間外出買東西還是上學,只要一踏出家門都會記得帶把傘,於是應付這突然變天的天氣倒也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對我而言,你本身的存在就會發光。
牧野紗櫻在戀愛前十分不懂為什麼某怪盜老愛與她有一些肢體接觸,他時不時的就想靠近她,有時還會邊說著些甜言蜜語,邊用那深邃迷人的眼神望著她。
如果經過這些她還都不動心,那真的是太高估她的意志力了。被人愛著的感覺相當美好、被人珍重的放在掌心中對待更是難能可貴。
「喜歡一個人,會不由自主地想要與之親近,戀愛中的人看起來都是閃閃發光著的。」
她這一生中過慣了隱藏自己的生活,小心翼翼的藏起了最真實的自己。
然而有個人告訴她,在他身邊時可以勇敢的只做自己,不需要藏起所有。
他眼中的牧野紗櫻是個成績中等、體育也中等的人,她做什麼都是普通,是個普通到不行的平凡人,但要不是親眼見到了她非凡的體能,舉一反三的頭腦,他怕不是也會因此被唬弄了過去。
──有些事情,不要太好奇會比較好喔。
「──我覺得……所謂的幸福,就是指現在這個當下。」
「……突然沒頭沒腦的在說些什麼。」
月光灑落在陽台的落地窗,有兩個身影並肩站在一起,其中一名少女正微微前傾著身體,手肘也靠在了欄杆上。
「像這樣,很平凡的待在一起,很平靜的感覺。」說著,紗櫻轉過頭來,朝身旁的白衣少年揚起笑容。
「讓人感到安心又幸福。」
天氣意外的晴朗,入秋後的涼爽氣溫不熱也不冷,是相當讓人舒服的溫度。
黑羽快斗牽著明顯還有些睡意迷濛的牧野紗櫻走在清晨的街道上,微風吹拂著他們的臉頰,透過薄薄的衣物鑽進肌膚,隱約的讓人感覺一陣冷意。
邊打著哈欠,紗櫻邊任由著走在前方的男人拉著自己往前,也不知道目的是在哪,總歸又是他獨有的浪漫吧?
她倒是挺信任他的,只是昨晚的自己實在是被徹底累到了,所以還真搞不懂為什麼一大清早的便隨著對方出門,難道他都不會累的嗎?
「快斗……你要去哪啊?」
打從有記憶以來,空氣中混雜著海水的鹹味便烙印在腦海裡。
吵吵鬧鬧的吆喝聲、舊傷還未痊癒又添一筆新傷,每天都有人死去有人受傷,這樣的生活彷彿司空見慣。
對她來說這樣的日子是日常,只有今天的自己比昨天的自己還更強還不夠,得要強到能保護自己、強到夠資格踩在別人的頭上,如此才能夠生存下去。
「……說真的,妳太緊繃了啦。」
聞言,紗櫻忍不住瞪了過去。
那天,天空被染成了一片茜紅色的美麗色彩。
怪盜基德盤腿坐在頂樓的地板上,微風吹動著他身後的雪白色披風,頰邊的褐色髮絲微微飄起,他雙手撐在身後的地板上,抬頭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無聊……」
一、二、三……瞇眼細數著現在站崗的警察們,帽簷壓得極低的年輕警官微蹙著眉,視線不由自主的又飄向了站在大廳中央的一名黑髮少女。
只見少女很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甚至從剛才起就不斷拿出手機看時間,灰白色的連帽外套下還穿著學校的墨綠色水手制服,裙下一雙勻稱白皙的雙腿正來回不停邁步走著,整個人透露出股滿滿的煩燥感。
他知道她此時為什麼會這麼反常。
年輕警官撇開了視線,那雙湛藍的瞳眸中閃過了一絲不甘,背放在腰後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一直到一聲節奏輕快的手機鈴聲突兀的在室內響起,他才又抬起頭來看了過去。
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們看過來的目光不禁令紗櫻緊張了一下,她快步移動到門口,一手遮擋住手機屏幕,一臉尷尬地笑道:「……抱歉抱歉,手機忘了關。」
晶瑩剔透的寶石亮光透過月光的照射,在少年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而其中卻只是純粹的寶石光澤,再無其他特別之處。
收起寶石,少年輕輕嘆了一口氣。「……又不是啊。」
雖然本來就有覺悟並不是這麼容易找的,看來又得想辦法把寶石歸還回去了……
微風吹起了少年身後的白色披風,純白的顏色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神秘不已,他將手伸向了腰間的皮帶,正欲按下開關。
「……Trick or treating.」
漆黑的月夜中,閃爍著點點繁星。
穿著一身白衣的少年站在足以瞭望整個地面的高塔之上俯瞰著城市,嘴角輕揚著抹高深莫測的笑。
他在等待。
三年前,他在與這裡高度類似的頂樓上邂逅了一名少女。原先以為只是一場短暫的相遇,然而隨著碰巧見面的次數越多,兩人也漸漸變得越來越熟悉。
「──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紗櫻小姐妳為什麼總是能找得到我呢?我明明沒留下任何線索吧。」
大小足以容納兩個人的暗黑色鋼製鐵箱靜靜地被放置在一間像是地下室般陰暗潮濕的地方,幾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紛紛繞著這東西打轉並打量著,臉上無一不充滿了疑惑的神色。
「──行得通嗎?」其中一名男子開口。
「當然,這可是能一舉捕捉兩名大怪盜的特殊裝置。」
……人家會不會輕易上當才是你該考慮的事吧?方才問話的男子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著。
一個是機關終結者的亞森七代,而另一個是狡猾聰明的魔術師基德,像這樣明顯是陷阱的場合,還怎麼可能會一起上當?
「──星空之淚?」忍不住提高了嗓音,少年臉上滿是好奇的神情。
「是的,快斗少爺。」蓄著灰色鬍子的老人握緊了手中茶杯的把手,喝了口杯中的液體。「由於是個內部充滿宛如星空般璀璨光芒的藍寶石,故被後人以這樣的名稱命名。」
「嘿……聽起來挺浪漫的嘛。」
被喚作快斗的褐髮少年從椅子上慢慢站起身來,被瀏海蓋住的一雙湛藍眼眸在他再次抬起頭來時,已被一片自信的光芒給取代。
「地點是天城飯店,發出預告信吧!」
「──呃……」
吃力的撐開雙眼,模糊的視野前端是一片黑暗,散發著潮濕霉味的氣味鑽入鼻間,他皺了皺眉,正想站起身來,延遲許久的痛覺卻在此時突然襲來,基德頓時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還真是不客氣啊……」
他側過頭望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左臂衣服布料,上頭的血液已乾涸,一片潔白的西裝上被搞得灰灰髒髒的,再加上暗褐色的乾涸血跡,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如果說白色代表光明,那麼她的黑色就代表黑暗。
白色的他注定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他是個適合走在聚光燈下的人,而她只想低調的做好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任務,然而這樣的她竟也能成為待在後方輔助他的角色,若是換成以前的自己,肯定是意想不到的。
羅蘋有些懶散的半趴在欄杆上,望著底下的基德與警察玩起你追我跑的遊戲,一向優雅的他就連逃跑都能姿態如此輕盈,這讓在後頭試圖想包圍他的警察們陷入了苦戰。
其實她的任務就只是提供逃跑路線罷了,說真的也不用到她出手,光基德一個人就能搞定一切。
……真搞不懂為什麼對方非要要求帶上自己。
天空降下了一片片雪白色的雪花,從街道上堆積的雪的厚度便可以知道,這場雪已經持續下了多長的一段時間。
一名站在巷弄陰影處,穿著一身黑衣的黑髮少女將掌心攤平朝上,望著落在掌中因接觸到人體溫度而漸漸融化成水的雪花浸濕了自己的黑色手套,水藍色的眼眸裡有著一閃而過的恍惚。
若是這場雪就這樣持續的下下去的話,那麼三天後即將到來的就會是所謂的白色聖誕節了吧?說真的,她實在是既期待又有點不希望有這樣的結果。
撇除自己怕冷的因素,在這樣的環境天氣下,對於工作的進行也是相當棘手的情況。
輕嘆了口氣,白色的霧氣在自己眼前散開,刺骨的寒風突地颳來,她下意識的拉緊了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身體也不住的顫抖著。
世界彷彿沉入無盡的睡眠般,空氣中的死寂令人呼吸困難,狂風吹亂了少女那頭黑色的長髮,只見她雙手緊握著一把灰色的手槍,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著,一雙美麗的水藍色雙眸蓄滿了淚水──那是早已喪失戰意的眼眸。
而站在她正對面不遠處的是一名身著一身雪白西裝、頭戴高筒同色禮帽的黑髮少年,只見他右手捂著左臂上血流如注的傷勢,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竟是浮現了笑意,而沒有任何的抵抗。
「──為什麼?」少女顫抖的聲線中有著滿滿的哭腔,極大的眩暈感迫使她險些站不穩腳步。
面對少女的控訴,白衣少年只是露齒一笑,卻是一貫的給出了跟此時狀態無關的模糊回應:「妳知道嗎?在面對強者時,男人都會會心一笑的哦……」
「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