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層層暗黑色的雲層緩緩的覆蓋上了高掛於空中的弦月,在理應無人出現的街道上,一名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的少女上氣不接下氣的奔跑著,只見她的表情一陣驚恐,像是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她似的。
「……哈啊、哈啊……哈啊……」
因跑步而劇烈加速的心跳彷彿迴盪在耳邊,逐漸酸疼的腿腳顯示出了疲態,然而她的一雙深藍色的雙眼中卻依舊充滿了堅定的意志,不能停下就是不能停下。
「啪」
一聲突兀的聲響劃破了夜晚的寧靜,是從她的身後傳來的。
夜空中,層層暗黑色的雲層緩緩的覆蓋上了高掛於空中的弦月,在理應無人出現的街道上,一名有著一頭黑色長髮的少女上氣不接下氣的奔跑著,只見她的表情一陣驚恐,像是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她似的。
「……哈啊、哈啊……哈啊……」
因跑步而劇烈加速的心跳彷彿迴盪在耳邊,逐漸酸疼的腿腳顯示出了疲態,然而她的一雙深藍色的雙眼中卻依舊充滿了堅定的意志,不能停下就是不能停下。
「啪」
一聲突兀的聲響劃破了夜晚的寧靜,是從她的身後傳來的。
清晨略帶冷冽的低溫使得窗台邊的盆栽中的泥土顯得有些潮濕,隱約可見花葉上帶有著點點晶瑩透亮的露珠,正沿著其挺立的枝節往下慢慢滑落。
還未天明,房內的主人便已清醒過來,起身隨意拎起了放置在床邊的衣物便走入了浴室淋浴,然而刻意壓低的腳步聲以及盡量顯得小心的動作,卻還是吵醒了還躺在床上的另一名女子,只見她微微睜開了那雙帶點疲憊的深紫眼眸,一臉困惑的望向浴室的方向。
感受著淋灑到身上的熱水的溫度,男人伸手微撩起了溽濕的酒紅色額前瀏海,那雙還略帶著睡意的血紅雙眼微瞇了起來,似是很享受著此時的悠閒時光。
良久,他伸手轉緊了開關,轉身正想拿起披在一旁的乾毛巾擦拭身體,不料門口那傳來的聲響使他回過神來,一抬頭那撞入視線中的畫面頓時令他僅存的睡意一消而散──
「──這是什麼?」望著被送到手裡的禮物盒子,他微瞇起了那雙血紅色的眼眸,臉上有著滿滿的不解情緒。
而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則是一臉既期待卻又很不安的神情,這讓他不禁覺得事有蹊蹺,但表面仍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妳送我這個的意思是……?」
「唔……總、總覺得艾倫穿起來會很合適而已!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喔!」
……這麼拼命,感覺就一定是有鬼啊。
被喚作艾倫的男人微挑起了眉,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看了看盒內的東西,不禁嘆了口氣。
漫步走在走廊上,里奧有些心不在焉的邊走邊看著窗外,卻一不小心撞上了某個人……
「……喂。」被撞上的某人語氣不滿的嗓音傳入了耳裡,這才使里奧終於回過神來,轉過頭去。
「啊,是艾倫啊?抱歉抱歉。」
看見里奧那種心不在焉的態度,被喚作艾倫的紅髮男人皺了皺眉,難得主動關心道:「……你在想什麼?」
里奧愣了下,似是沒料到自家弟弟會突然關心起自己,強壓下了心中的喜悅,他語帶戲弄的說道:「哦……艾倫你居然會主動問起我的事來,還真是難得呢。」
輕撫著脣上還殘留著的那絲尚未完全退去的熱度,席德慢慢回想起前一天所發生的事──…
身為情報販子,為了得到完整且可靠的情報,也必須要與各國各種人士進行交流,確認情報的可信度,向委託者索取該得的報酬,再將情報轉賣給他人,主要就是做著類似這樣的事。
然而,這還是席德第一次在一天之內跑那麼多個地方。
一下跑去修坦,一下往返到威斯塔里亞市區,一下又是約在遠處郊外碰面,而且全都是緊急要求,就算是他,也會覺得疲憊的,甚至還有種錯覺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耍了。先不提是不是被耍,總之奔波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終於結束了所有事情,也才得以有個空閒的時間下來。
守護一個人可以分成很多種形式,不管親情還是友情都可以稱作愛情的一種,這個他明白。年紀還小的時候,父母因被捲入了政亂而被害死,使得從小他就與雙胞胎的哥哥相依為命一同長大,又由於一些事,使得他與那個該被稱作哥哥的存在的人產生了不自在的情緒,一直到今天,他還是對其感覺彆扭──…
脫下了身上頗有重量的盔甲騎士裝扮,艾倫走至衣櫥前拿出了一件便於行動的襯衫打算穿上,然而視線角落卻突然瞄到了一樣物品,使他頓時停下了動作,微微發愣著。
那是一個相框,裡面放著一張照片,而那正是前些日子公主拉著他與里奧一起拍的三人合照。照片中的他一臉不甘願,視線朝向了別處,俊臉上略顯怒氣;而里奧則是滿面笑意,但笑容卻顯得有點無奈,公主則是站在兩人之間,雙手各拉著他們倆人的手臂,笑得很是燦爛。
「……這傢伙……平常都是這樣笑著的嗎……?」
這是發生在某天晚餐過後的故事──
連日來不斷地飄著雨,不僅室外氣溫驟降,就連室內的溫度都像是處在冰庫中一樣,由於為了響應環保等因素,室內並未開暖氣。
一名有著淡粉色短髮的俊美少年正端著一盤微微冒著熱氣的陶瓷茶具走在走廊上,只見他身著著一身整齊的執事服裝,腳上穿著一雙褐色的皮靴,緩緩的向前走著。
此時,一名有著酒紅色短髮的青年迎面走來,望見此景,便立刻大步向前。「尤利,需要幫忙嗎?」
不想看你因為我而受傷,但是欺騙你卻又讓我覺得很難受……
耳邊好像傳來著什麼聲音,但很模糊、很小聲,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似的,聽不太清楚,不過算了,肯定不重要。
他緩緩的向前走著,周圍是他很熟悉的霍華德宅邸走廊,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雖說宅邸本身就大,平時走廊上也沒什麼僕人,但卻好像少了點什麼。
「到底……唔!」強烈的疼痛頓時撞擊著他的腦部,他緊按著頭,一臉的痛苦。
在被黎明的朝陽光線照射到之前,她曾經想過,也曾深切的希望著……
──如果當初我們是以另一種模式、另一種身分相遇的話,我們之間的結局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
閉上雙眼,她緊抱著他強健的身軀,緊閉上雙眼,靜等那一刻的到來。
沒有人注意到,在徹底消失殆盡之前,她的眼角曾滑落了一滴淚──…
「傑諾大人……」
不知有多久沒再聽見這聲呼喚,他很想她,很想很想,甚至直到瘋狂。
或許,他永遠不會忘記千年前的那一刻,他將自己冰封已久的心對她敞開的那一刻──…
身為人,總會有生老病死,不管活得再久、運用了多少藥物想讓自己長生不老,最後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她好像誤闖到了一個血色世界。
一頭暗藍色的短髮、靛藍色的眸子上則用著一只黑色的眼罩遮蓋住一隻眼睛,緊抿的薄脣不曾出現任何弧度,俊美的臉龐透著白皙,一身與髮色同色系的軍服剪裁得宜,顯露出男人那修長的身材。
這個男人很神秘,卻也從不親近於他人,印象中也從未見過他曾對何人展露過笑意。
以上,是她初次見到他時的感想。
……對那時的我來說,妳是個冒冒失失、又常喜歡在半夜偷偷從房間亂跑出來的公主,每次都為了妳而傷透了腦筋,但很奇怪的是……自己竟不會對妳感到討厭,反倒還有點……喜歡的成份在──…
睜開雙眼,眼前是令他感到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天花板。怪了……他房間是長成這樣的嗎?
艾倫從床上坐起身,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薄被也跟著滑落至腰際,使他那壯碩的胸膛線條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他搔了搔後腦勺,原本因為剛睡醒而顯得遲鈍的思緒這才因為早晨那些微的寒意而清醒過來。
「……唔。」
說到情人節會想到什麼?
巧克力、告白、跟喜歡的人一起逛街買東西?
可惜,這些看似平凡的度過方式,對此時的她可說是遙不可及了──…
「──咦?今天不是說要讓我休假嗎……?」米悠愣愣地瞪大雙眼,仰望著站在自己房門前的紫髮男人。